我的相片
Flensburg, Schleswig-Holstein, Germany

17.3.07

說台語

從小到大我就一直被認為是不會說台語的典型人物,除了外省人這個條件之外(說真的我也不太確定,沒人跟我確定過),台北市人,雙親也都是台北人,國語還算標準,加上我較少領略屠沽之味,不會講台語這五個字只差沒刻在額頭上。

就算是到南部念了四年書,也很少有講台語的場合,雖然有學一點,但常常是當輕鬆氣氛的工具,偶爾講一下還會嚇到人,「你居然會講台語耶」,後面通常還會加好幾個驚嘆號。不過真的叫我完全雙聲道那我只能變成靜音,不然就像外省人硬學的那種怪口音,只是在接觸比較多的情況之下,聽力比口語進步的稍多。

我連當兵都在台北市當,當然是沒有一個再次學習的機會,所以到了醫院工作之後,在第一線工作時的壓力立刻就來,畢竟我不是在貴族醫院工作,病人三教九流都有,所以我自己也覺得為何當時可以活過實習順利畢業。這樣的壓力到了接藥癮業務時更重,因為這些人已經不能說是三教九流了,通常都是社會底層人士,連完全不會講國語的都有,特別是作團體治療的時候。

某次我和另外三位非常資深的同事到監獄去作團體治療,過程中我努力的用我些許的台語聽力來作解釋,聽不懂的就是用猜的(反正講啥大概就是那些)猜著猜著大概猜個六七成,勉強過關。事後某位同事過來跟我說以後就靠你多翻譯啦,台語實在是不行,聽了我下巴都快掉下來,原來我的台語還不是最爛的,頓時稍微被需要了一下。

後來才知道原來對台語不在行的同事比比皆是,而且會講的也有很大一部份是工作之後才學,除了驚訝於這個比例,也很想知道到底要怎麼學的......看台語版星爺片不知道有沒有用處,因為據說,石班瑜本身也是從不會講開始的Orz

沒有留言: